半入江风

还在写,更新不定期

【EC】If I had said(02)

    有关Lehnsherr先生和Xavier先生之间的恩怨纠葛,用一句话可以精确概括—不娶何撩。


    三年前,因为公务在英国短暂停留的Erik遇见了Charles,他对他一见钟情,不可自拔。


    “他让我第一次知道爱情是什么。”他对Azazel这样说,Azazel看着这个已经被酒保怀疑是否还付得起酒钱的好友无视整间酒吧里不下于十个美女觊觎的目光又灌下一杯啤酒,目光涣散地沉浸在他昔日的美好艳遇里。没错,他把那称作艳遇,虽然Erik本人坚持那是“初恋”,拜托,你见过哪段初恋的主人公是以一夜情后只字不留地人间消失结尾的?


    就连一贯花花公子做派的Azazel都认为这样的Erik非常地混蛋,鉴于Charles当年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不,这都要怪Shaw!我本来都准备向他求婚了,我爱他,我连戒指都准备好了!”Erik愤怒地大喊,敲碎了手上的酒杯。Azazel在酒保阴郁的目光下扒下Erik的外套,从里面掏出他的钱包,拿出了所有现金。至于信用卡,他掏出自己的手机,一番动作后查到了Charles Xavier先生的生日,试了一下,Bingo!


    好吧兄弟,现在我相信你对他是真爱了。


    最后Azazel用Erik的钱买了两个人和十个美女的单后拖着他上了出租车。什么,为什么要为美女们买单,你居然没看见她们听见Erik那句话里的另一个主人公是“他”的时候眼里流露出的失望和受伤么——靠,又是个死给!


    此时此刻,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Charles Xavier也在酗酒,他正在家里对妹妹Raven和未来妹夫Hank倾吐着当年和Erik Lehnsherr发生的那堆破事。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牛津步行街的一家咖啡店,他坐在店里一个靠窗的位子,一边喝咖啡一边翻看着一沓资料,我从咖啡店对面的一家书店出来,一眼就看见了他,然后我就被手上滑落的一堆书砸到了脚。”他恶狠狠地把半杯白兰地倒进嘴里,“该死的Erik,见到他永远都没好事。”


    “噢,这可真是甜蜜。”Raven抱着小猫Peter一边顺着猫毛一边用陶醉的语气说,Hank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确定她是在说Charles和他的某位混球先生而不是指为猫顺毛。


    Charles瞪了一眼女孩,Hank扶了下眼镜,立刻姿态公正地对他说,“有时候,爱情就是一场灾难。”


    “不管怎么说,总之那天我向他搭讪,然后我们谈了一场为期三个月的完美恋爱,然后我们上了床,然后,他就消失了。”Charles摇了摇酒瓶,发现那里面一滴酒液都没有了,郁闷地甩手将它扔出去,就像曾经扔开那些愚蠢又顽固的情感。“他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要不是第二天我的腰酸得像被马踩过,我都怀疑前一天晚上上了我的是个什么东西”


    “哇哦。”Raven干巴巴地说,“所以我记得那一整个暑假你萎靡不振,就是因为这个男人?”


    Charles冷哼一声,“他不再联系我的第三天,我拜托Logan帮我查查这个人的底细,结果发现我所知的他所有信息都是假的。”Logan是他的国际刑警朋友。


    听到这话,Raven的手用了一下力,Peter被揪得跳了起来,“听上去那个男人很危险。”Hank皱了下眉,他试着将那天对Charles打不还手,一身狼狈的男人和“危险”两个字联系起来,有点困难。


    “说真的,为什么你不直接和他谈谈呢,Charles?我记得他今天留下了他的电话。”他认真地提出建议,被Charles和Raven“你是智障吗,那种男人能相信吗”的表情瞪了回来,于是他默默抱起Peter缩到了一边沙发上,可是我觉得他是真的爱他的,你觉得呢?他看着小猫灰蓝色的眼睛在心里想。


    最后Charles喝得烂醉倒在沙发上,Raven给他喂了一杯蜂蜜水,将毯子盖在他身上后带着猫和Hank离开了。一片黑寂中,Charles睁开眼睛,他打开自己的手机,通讯簿上新存了一个陌生号码,他的手指停在这个号码上方许久。也许是酒精已经让他的思维麻木,他已经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他回想起三年前初见Erik的第一眼,他对Raven的叙述并不完整,但他不知道怎么表达那一瞬的惊艳和心动,他说不出来,只知道它就那么深那么深地刻在了眼睛最深处,每当他在自以为双目已经枯涸的夜晚再度闭上眼睛,它就自然浮现在眼前,像永远灼热的泪水那样。


    就算是我今晚喝醉了,他想,他拨通了那个电话,“嘟嘟……”的电话盲音,他等了不知道多久,等到因醉酒而滚烫的身体里外都冰冷,都没有等来那个声音。他笑了一下,像夜空中转瞬即逝的烟花,那些因金属剧烈燃烧而迸发的绚烂光色滑落夜幕,化成灰烬,他却拒绝再为那个男人掉一滴眼泪。手机随着松开的手指滑落在地毯上,自动黑屏。


    Erik的公寓里,Azazel费力地把Erik整只扔到床上团成一团的被子上,他注意到这家伙睡得昏昏沉沉的,嘴里却似乎还呢喃着什么,他低头侧耳,是一个咬在口齿不甚清晰的唇舌间显得无比缠绵的名字。


    “噢,真是个傻子。”他想着离开了这个因主人惨淡的状况显得无比颓废灰败的空间“你这么爱他,干嘛只在喝醉的时候说出来。”


    只剩一只喝成醉狗的Erik的房间里,他的手机响起的寂寞的铃声被这么忽略了,似乎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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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这么狗血,本来以为这个狗血的小故事两发就能结束,我还是高估自己,总觉得他们特别适合走套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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